#在整个修仙界都坚定的以为江宗主是几大家主中除了子轩以外唯一的直男时,江澄其实…
#私设了江澄的主动,双箭头,ooc慎
#一个少年时候的脑洞(年纪轻轻.jpg)
“江澄!”
江澄听见迎面而来的呵斥声,堪堪止住脚步。却见虞夫人一手提着紫电,另一手攥着自己写的浅色桃木压纹的小笺,心下一惊。难道自己积压在书案最底层,藏的严严实实的(小秘密)被发现了?
“江澄,这是写给魏婴的??”虞夫人怒不可遏的看着江澄,冷厉的眉目中传达的震怒与难以置信不言而喻。
江澄被质问得有些头皮发麻。他虽表面上不愿流露出半点怯意,心里却因心事的暴露而忐忑不安。他微微张开嘴想辩解些什么,却终究咬了咬下唇,没有说一个字。
“好啊江澄,平日里让你学的诗书礼义都用了在这个方面。”虞夫人握着紫电的手微微颤抖,紫电向外一挥,梨木条案上的瓷杯碎片顿时迸了一地。
江澄没有被打。倒是精巧的小笺被撕得粉碎丢到了莲花池里喂鱼。
“喜欢谁不好,偏要喜欢魏婴。”
虞夫人的口气中颇有一种“学谁不好,偏要学魏婴”的韵味。
于是就有了魏无羡躲在游廊外假山后水池里的两朵大莲花之间听到的那一幕:
“男孩子学那些风花雪月的诗文有什么用,明日起让监学的先生不要再教了。”
“夫人,那是诗三百…”
“诗三百又怎么了!学了之后统统抄下来给魏婴。”
“…”
魏无羡内心一阵委屈。怎么了,写给我怎么了!我哪里配不上江澄了,他修为还没我高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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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的少年傍着莲池习书,莲香甜腻而缱绻。稍远处那个扎着黑色头巾的少年奔过回廊,无疑没有发现自己,不然早腻腻歪歪上来了,于是只“吱呀吱呀”留下一串喧闹的脚步声。
江澄望向他的方向勾唇一笑。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少年用一丝不苟的小楷誊写诗经。末了鬼迷心窍般,在左下角本应题上自己名姓的地方,写下一个“婴”字。
不觉脸颊微霞,
…好似映日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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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听说你给我写了情诗?”魏无羡一见到江澄就黏了上来,笑的一脸人畜无害。
“魏无羡你要点脸。”江澄一掌把他推开。
“我可是听见师母说了的。”魏无羡嘴一瘪,委屈巴巴地又凑了过来。
江澄脸上有点烧。
“…母亲她误会了,我只是把诗三百誊写了几段。”
“可是我在你书案上,看到它们的左下角都有一个'婴'字了哟。”魏无羡从袖中抽出了一枚小笺。虽然看上去被贴身藏着,却很完好,甚至没有添上多少褶皱。
“我看晚吟你写了那么多,我就拿了一枚。既然是写给我的,不给我看不是可惜了嘛。”
江澄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把夺过了那枚幸存的小笺。
魏婴当时内心登时想着:师妹…好可爱…
于是——
“chu~”魏无羡迅速的在江澄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江澄一愣,堪堪反应过来时,见魏婴竟没有像往常的恶作剧之后那样拔腿就跑。
“晚吟,这回不是说笑哦。”
“晚吟,我也心悦你。”
“…死开!”(///////